坐到床边,他才好奇地抬眼询问:“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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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着牡丹纹的匣子,只有手掌心的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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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时信带他到照台前,按着坐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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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小匣子的顶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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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是金箔花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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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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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鹊没明白崔时信的意思,投以疑惑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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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时信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解释道:“是我娘叫人买的梅花妆花钿,我借一些来,瞧瞧好不好看,你且坐着,不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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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鹊应了一声,倒真的坐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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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颊本就白嫩,在暖阁里温养,更是闷得粉粉的,天生好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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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不上敷粉,口脂也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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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消那金箔花钿贴在额上,崔时信再让他闭眼,点了朱砂勾画,花钿间几笔描出燕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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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眼时,澄澈地映着灯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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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光下,一个眉黛唇朱,犀颅玉颊的小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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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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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时信让他去看照台上的铜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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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打磨的,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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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鹊其实看不出来好不好看的,只能看出来燕子尾画工巧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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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时信却怔怔地盯着他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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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打更巡夜的人击柝,沿街而过叫火烛,他方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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