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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鹊双目无神地去看那些长篇策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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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他直摇头,“我觉得、我觉得齐郎的写得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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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他连剩下两篇内容还没看全,只是认出了齐朝槿的字迹,认为像往常一样甜言蜜语,对方就会纵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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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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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鹊夸了夸齐朝槿,看人脸色趋于无奈,于是伸出手臂来,唉声叹气,“齐郎,我可辛苦,练了一上午射艺,手臂太酸,课听不进去,如果有人能为我捏一捏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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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说,一边偷偷瞄齐朝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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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经史课,一个时辰,前半个时辰打瞌睡,后半个时辰全享受齐少卿为他捏肩捏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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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还有聂修远来为他讲授什么农书水经、天文地理的,水鹊撑了这么久,头昏脑涨,他把对齐朝槿的招数,再故技重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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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修远眉目冷肃,全然不受他的干扰,“殿下往后要更勤恳学习,这才第一日,不可因为手酸腿疼就懈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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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持一卷《水经注》,再加之一卷《河防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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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没有起伏:“今日要学的是治水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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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鹊晕晕乎乎,只觉得聂修远说的话在脑子里转了一圈,结果什么也没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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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讲授的哪里是治水论,分明是治水鹊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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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学了,我不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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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鹊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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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和他吃软饭的人设完全相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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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绑定的难道是什么大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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