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齐朝槿将他发顶的缠丝缕金冠去了,乌发散落,再细细用梳篦一缕缕梳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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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朝槿尚在醉中,仍能一丝不苟地重新束好水鹊的发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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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忽然唤他:“水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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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没有这样叫他的名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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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鹊应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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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朝槿久久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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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方才想,如果水鹊当初没有逃婚,他是不是能够多为他挽几次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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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他遇见水鹊时,不是在长州县,不是一穷二白的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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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见时,已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眼就见到了那个从宫中偷跑出来,爱吃樱桃煎的沅亲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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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比现在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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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鹊。”齐朝槿醉意上涌,他双手捧着粉腻的小脸,“我能不能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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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从前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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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鹊热得晕晕乎乎,他说的话在脑袋里转了好几圈才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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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脸绷紧了,正色严肃地按住齐朝槿的唇,“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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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子不可以啵亲王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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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当心,我皇兄生气了,叫你人头落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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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非常认真地说着,结果话音刚落,小小声地闷了个酒嗝出来,沅亲王刚端起来的威严是一点点也不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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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鹊气恼地捂住自己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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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朝槿尚留一丝清明,发觉不对,“你的体温怎么这么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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