炉具的,勉强算是半个同行,炼金术士对此略有耳闻,但他不太了解具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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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觉得背上这个人浑身香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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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金术士笃定他涂了香油,于是问:“那你的扫帚呢?你们的标志难道不是骑扫帚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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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说少错,水鹊无言地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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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应过来这人背后也没长眼睛,看不见他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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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他小声解释,“没有涂香油,也没有骑扫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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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金术士总是能靠谱地给他找到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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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噢,也是,今年圣廷查得严,晚上骑扫帚飞天的话,一定会引起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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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能顺带夸水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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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你小小年纪,思虑这么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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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有点话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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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情得过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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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金术士也觉得自己反常,他之前不这样的,有时候为了捣鼓提炼,能够一整年关在地下室,食物之类各种补给由学徒送过来,中间连面也见不上,更不用说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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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今晚撞到这个人,和打开了就关不上的话匣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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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在说话,就没有停下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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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鹊真怕被他问出来暴露了身份,干脆用左手直接捂住了炼金术士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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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话也不是绅士的礼仪。”水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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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温软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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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和没骨头似的,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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