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和床,没别的家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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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的都是一样的,除了自带的被子枕头,没什么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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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德兰就是认为水鹊的小房间更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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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加厚的厚羊绒被子松软,湖蓝色靠枕压在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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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铺没有整理,艾尔德兰躺下来只是刚好合适的床铺大小,水鹊来睡却好像只占据靠墙的一角似的,被子拱起来,差不多还维持着水鹊今早离开时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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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边随意堆着一件晚上充当睡衣的长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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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长衫的裁剪其实和睡裙是差不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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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尾还挂了一件外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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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之前艾尔德兰借给水鹊的,后来他拒绝了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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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房间的物品皆有浅淡柔顺的香气,是来自水鹊身上的,令人心神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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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德兰似乎温顺下来,他掩盖的黑鳞也没有刚才叫嚣般的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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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鹊正弯腰低头,从床头柜里找寻着常备的草药,他的腰身弯出弧度,上身的大衣不够长,盖不住马裤包裹的圆润软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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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德兰被烫到一般,不自在地移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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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瞥见敞开的衣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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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套华丽裙装就这么随意地放置在外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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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的衣料好像被巡察者借着检查血迹为由,用手指仔细碾压过,褶皱未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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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天空没有什么阴云,外面的雪人在缓慢消融,微暖的光线从窗外透进来,恰恰好照在塔夫绸的面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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