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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地松松软软的,只偶尔有一丁点儿扎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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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鹊身上穿着血猎的粗绒布大衣,下面还是没遮住的灯笼裤,还有雪色一片的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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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从枝叶的缝隙透过来了,照得肌肤白腻得晃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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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像是幽会男人到深夜,在清晨穿着男人外套归来的,不三不四的小梦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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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猎摒弃自己无端的联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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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笛手这才看清水鹊的衣着,他解了外套,围在水鹊的腰下,彻底盖住了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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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完这件事,又问水鹊,“我有干净的衣服,你要到我帐篷里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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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鹊小心地后退一步,“不、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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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只要等梦主人梦醒,他就又回到自己温暖的床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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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戏演员没见过魔笛手这副操心的样子,他印象里,对方向来比魔鬼还要刻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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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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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怕的小梦魔,身上一定有着某种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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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术师从帐篷里出来,他将一把破碎的匕首交给血猎,“不觉得眼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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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猎神情瞬间变得阴恻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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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巫师法庭的审判现场,指控你生母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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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术师说出对方心知肚明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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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步,牛皮靴踏在草茎上,露水打湿了鞋面,“你不是一直也感到怪异吗?一个古德家族曾经的女仆,生下你之后,被古德夫人赶走,孤身住在村庄边缘,除了种种花草,做些缝纫的简单活计,每个月几乎只有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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