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早课晨功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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眀冀住在北弟子居,离弟子会堂还是宗主的宅院都是最远的,消息也不灵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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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以为水鹊是单纯逃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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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功结束后,在北弟子居院落的空地中温习眀氏剑法时,眀冀听到路过的师兄师姐说,小宗主昨天中午就生病了,烧了一夜,今日还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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眀冀心神牵动,手上的剑一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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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式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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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的桃木剑,也没有什么收鞘不收鞘一说,回自己房里在墙上挂好桃木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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眀冀的思绪繁乱,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从北弟子居走到宗主宅院所在的峰头了,中途因为不熟悉道路,还向一个师兄问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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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步子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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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宅院之外的树下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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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练气修为,没有办法御剑飞行,因此这一路完全是靠双腿走过来的,走得日头都要西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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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过来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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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水鹊是他在悟真派里为数不多认识的人,但还算不上朋友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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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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眀冀这时候想起自己不如何提起的身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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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水鹊是有娃娃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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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算来,人家生病了,他去看看也是理所应当的,况且他之前拜入门派,和其他长老敬茶磕头了,只还没有向宗主敬过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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眀冀又想起自己的父母说过,让他代为问宗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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