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眀冀摇摇头,拒绝了水鹊的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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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耐心地同烧得迷迷糊糊的小宗主解释:“是你的额头太烫了,我的手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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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鹊用手撑着慢吞吞地坐起来,动作颤颤巍巍的,让眀冀眼皮一跳,扶了他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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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红的小脸绷起来,故作严肃,还往床里挪了挪位置,“明明是你手冷,你赶快上来,要听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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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鹊尚在病中,精力不足,说了这一串话,歇了歇喘口气,才继续道:“我可是小宗主,不许你忤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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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新学的一个词,忤逆,感觉说起来可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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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有未来悟真派宗主的威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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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鹊一手掀着被子,一手拍一拍身旁的空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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眀冀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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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室内温暖如春,可水鹊得了热症,额头是烫的,而周身发冷,他再不依对方的命令,风就入了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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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外袍脱下来,坐到水鹊指定的空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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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着在病中也要胡闹不安分的小宗主躺下来,掖好被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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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躺在外侧靠着床沿,正好也不会让水鹊睡着睡着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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眀冀没有兄弟姐妹,他是家中独子,但铜灵村许多户人家是多子多孙的,他有时候会看到邻居家的哥哥带弟弟、姐姐带妹妹,大抵年纪大的照顾年纪小的,就是这么照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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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动作生疏地轻拍水鹊的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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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得伶仃可怜,不知道是不是眀冀的错觉,只是一天多没见水鹊,再看到他病恹恹的,比起之前横冲直撞的样子,如今可以说是弱不胜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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