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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生枞淡声:“最后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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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鹊憋着一口气,“上上上一口,你就是这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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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死抿紧嘴巴,说什么也不再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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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生枞束手无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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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此生前四百多年在舞枪弄棒,百般武器是信手拈来,修道的路上可以说是一片坦途,未尝一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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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独面对水鹊的时候,常常有挫败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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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不得骂不得,连说也说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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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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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了就没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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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生枞想,水鹊还是快点长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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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别人说,小时候难带,长大了懂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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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角余光一扫,看见吃饭时也坐得规矩板正的眀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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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水鹊还是不要那么快长大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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眀冀堪堪放下碗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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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生枞冷眼看他,声线平直:“吃饱了,就回北弟子居吧,明日仍要早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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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是为小孩子着想,理由也得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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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眀冀直觉宗主并不如何待见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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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好一行礼,道过别,退出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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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悟真派,各个峰头路边都种植有灯笼草,在幽黑的夜里发出微光,以作照明,空中也有不知名的光点,月亮高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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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压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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