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但软饭硬吃[快穿] 第284节

唯有实验楼灯火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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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楼的光投射到玻璃墙上，有些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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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鹊迷迷蒙蒙地醒来，眼睛睁开一道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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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墙上贴着一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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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中年男子，脸皮松松垮垮，眼睛黑洞洞，尽显老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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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巴掌如青蛙蹼压住墙，玻璃被掌心的热度蒸出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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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鹊皱起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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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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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湿阴暗的视线一直盯着他，好像看着什么想要掠夺走却无能为力的奇珍异宝，早衰的容颜掩饰不住贪婪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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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水鹊发现了自己，所长的右手聚成拳状，食指伸出敲点在玻璃上，按出一个个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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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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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不该对着外侧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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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鹊静静翻了个身，面向内侧的墙壁，眼不见为净，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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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阴暗的目光也不知道到了什么钟点，才退潮一般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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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以完全第三方的视角，窥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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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能将整个幻境的各个地方纳入眼底，就连排水管道蔓延而过的蟑螂也不在范围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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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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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从未见过这样的地方，这样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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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竟然是从微生水鹊的记忆里提取创造出来的幻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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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底是什么人？\n\n\n\n',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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