鹊干了活,反而没吃多少,他有点不大开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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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时候,要多挣点工分,就只有和李观梁说,他们到草树茂密一些的山上去,猪草密集,割起来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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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的这一面,上山的路陡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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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还没经过清明社日祭祖,山上的芒草疯长了快一年,密密匝匝,绿泱泱和海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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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李观梁在前头开路,但是水鹊稍微不注意,还是会碰到割人锋利的芒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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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开工没有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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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鹊就感到一阵胸闷气促,他脱力地蹲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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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观梁立刻注意到了他的异常,快步上前关切地问:“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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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扶着水鹊到旁边的大树下,那里空旷一些,遮阴通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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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鹊呼气末都带着轻微细碎的哮鸣音,额际出了点虚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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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紧紧揪住李观梁的衣袖,抓得皱皱巴巴,像是抓住救命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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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观梁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不知道水鹊的病情如此,急得要背起他,“到卫生所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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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鹊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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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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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脸比白菜叶子还白,轻声对李观梁道:“观梁哥,我是不是挺没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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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天就挣五个工分,到年末了连回家的火车票也买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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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边返回海城,火车票九块五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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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到头大概也就挣个回家探亲的钱了,可能到时候再下谷莲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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