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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生产队长,怎么说社员的安危他都应该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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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观梁为自己的异常找到了由头,心里反复重复着,确信他自己不是畜生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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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鹊缓慢发问:“对我好也是你的分内之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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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观梁听到轻软的声音继续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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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鹊:“那你能不能一直对我好,一直照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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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柔的手,扯住李观梁的手,让对方掌心按在了自己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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鸽羽似的睫毛掀起,水鹊模仿着绿茶口吻,道:“观梁哥,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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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生病了,”他仰起小脸,一字一顿,细声小气地说话,“不知道为什么,我想和你亲近,和你亲近我心跳好快,你发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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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鹊确实由于紧张而心跳加速,但错误地把闷雷似的强有力心跳声误以为是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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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观梁脑海中的那根绷得死紧的线将近要断了,他启唇又合上,接连如此三次,还是卡壳一般说不出话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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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鹊按着对方的手掌,挪动找到心跳的位置,力图证明,“能感受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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艰难应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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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阔肩背悄然能起,仿佛忍受着千万斤重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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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观梁发觉自己粗粝带茧的手掌底下,按着衣扣系到脖颈上的小知青的……红果籽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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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知青好像真的在为心跳声认真烦恼,眉眼无处不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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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眼问李观梁:“我是不是生病了,是不是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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