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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的时候,有没有可能、可能浑身肌肤都是粉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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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鹊茫然地发觉,这场青年夜谈会莫名其妙地安静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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蛙鸣阵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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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鹊打破寂静氛围,悄声问:“怎么了?你们不是要讲鬼故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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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前没有那么多朋友,能够和差不多岁数的同龄人一起在田野里夜谈,这样的经历对水鹊来说还是很稀缺珍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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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跃青不耐烦地啧一声,问道:“还讲不讲?不讲就去挖渠除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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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松赶紧道:“讲、讲!怎么不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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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熬的三更天,逼得人连声哈欠,走田埂上栽个跟头可能都会就地睡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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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当然要讲些恐怖刺激的来打起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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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大胆说:“我起头先的,那还是我先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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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我爷爷和我说的事情。”赵大胆为了渲染气氛,已然压低了音量,让周围人围坐了一个圈来听他说,“那会儿还是几十年前,爷爷清明去拜太公,以前都是大爷爷带着去,但是那年大爷爷摔断了腿,我爷爷一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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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挎个篮子,里头装纸钱、茶水、烧酒和水煮鸡,又拿了把开路的镰刀,找了好久,就是找不到太公的坟,因着前一年雨水丰沛,野草疯长,原本的路也看不见了,坟头更加难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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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大胆说着,恰恰此时起冷风,吹动草叶沙沙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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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渐入佳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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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爷爷找了一天,实在口渴,带的茶水烧酒全喝了,还是找不到,决定先回去,往回走的路上,就见到有个卖苹果的老人立着,爷爷口渴,就问他苹果怎么卖?卖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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