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面上没什么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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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衫裤腿有尘灰黑渍,手背上有干涸后的殷红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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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上包着一圈厚厚的纱布绷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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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鹊唇瓣颤了颤,他哪里见过这样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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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简直是虚浮得轻飘飘走至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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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红红,抽抽噎噎地问:“观梁哥……你是不是要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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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今天清早才给他送了肉过来,和他说进县城里卖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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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观梁从闭目休憩的状态中被唤醒,一睁眼就见到水鹊脸色苍白,眼睛红红,像是一只白色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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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失血后许久未喝水,脑袋晕沉,嘴巴又干燥,自然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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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观梁伸出手去,水鹊牢牢握住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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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湛生从屋里出来,立在一旁看了好一会儿,递过去茶杯给李观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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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观梁撑起身坐在床上,接过梁湛生递的水,润了润嗓子,声音粗哑道:“水鹊,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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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把杯子放到床边的桌上,对梁湛生点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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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你怎么伤得这么严重?”水鹊看他头上缠绷带,显然不信,惴惴不安地询问,“你是不是骑自行车摔了?还是、还是让人家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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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生所门口两人同步过来,是李跃青刚到这边,正巧碰上了回家停好自行车下来的罗文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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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文武看了眼后头跟着李跃青下来的几个年轻人,“跃青,你来,其他几个儿,回家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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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松赵大胆他们面面相觑,政治队长都这么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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