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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洪松问道,“你还打算阻拦你哥和水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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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跃青沉眸,眼中晦暗不明,“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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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第一次动心,对象竟然是兄长的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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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跃青每晚睡觉辗转反侧,像是杉木板的床铺变成了泥沼,一安静平躺下来,就会把他吞噬进黑暗里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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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大胆突然灵光一闪,把事情串起来,“好哇,之前叫我扮成什么偷梨大盗,感情就是你和洪松商量的计策,要阻拦你哥和人家谈对象啊?我说怎么突然这么莫名其妙叫我做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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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松:“……你才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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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大胆:“那怎么办?他们现在腻乎成这样了,怎么能棒打鸳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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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跃青熟知现在的真实情况,按照他哥的家世加上人又空有力气没有学识,差距太大,到时候和水鹊肯定是走不长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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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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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跃青没和李观梁说,那时候大雨,他在帐篷里,听到水川的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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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小知青不是海城的普通工人家庭孩子,而是军区大院出来的,那必然生父是了不起的军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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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容得下外面的人拱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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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跃青目光沉沉,“算了,你们别管了,我家里的事情,我自己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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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今天偷看的,谁也别再提起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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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跃青表情冷峻,语气森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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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大胆斩钉截铁,“那当然,男的和男的……多恶心啊!我早忘了!肯定想不起来更加不会抖搂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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