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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还没有换好。”他背着手试图反手打蝴蝶结,但失败了好几次,垂着脑袋为自己的笨手笨脚道歉,他也没回头,只是解释,“你可能还需要再等一会儿,这个有点难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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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的手从后面伸过来揽住他,掌心相贴的皮肤因低温而激起一小片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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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鹊打了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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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一松,未束好的后背丝带因为来者抓住机会紧贴上他的身躯而死死夹在两人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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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九潮浑身汗淋漓的,他外套也没穿,身上只一件属于公爵的内衬,皱巴巴的,狼狈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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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家有相当一部分产业盘踞在国外,因此他从小受到的都是繁复的西式贵族教育,礼仪家教像旧世纪绅士一样刻板,哪怕衬衫出现一丝褶皱,都是失礼的、不合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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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条会迅疾地落在掌心里,如降下的雷雨雨滴,反复多次,手指没办法伸直,火辣辣的痛感持续一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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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几乎没有和现在一样在别人面前这么狼狈不堪、丢盔弃甲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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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喘着粗气,呼吸滚烫,尽数洒在水鹊的脖颈上,双目赤红,低下头鼻梁抵着人碎发后的腺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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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却刚刚反应过来是他一样,担忧他的异常状况,“曲、曲九潮?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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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热、期。”曲九潮每说的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蹦出来,承受着难以忍耐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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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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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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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三个呼吸的时间,久到曲九潮眼前一阵发黑眩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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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鹊才方知紧急情况一般,慌乱得声线都在颤,求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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