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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惟儿愣住了。
她跟秦明深并不算很熟,但余殷慎跟秦明深却是好友,手足情深,两人是光着屁股玩到大的,也因为都是独子的缘故,家里宠得紧,都是一样的纨绔败家。
虽然儿子很混账丢脸,但他们两家对儿子都属于放养式的教育,只要不作奸犯科,他们不管怎么吃喝玩乐,双方父母都能视若无睹,
但就赌博这项,余家还好,镇北侯府却是绝对不允许的,就算是小赌也不行,
可这秦明深也着实是不争气,不仅吃喝嫖赌,甚至还在外面欠了一屁股赌债,足足有三千两。
要知道,不算灰色收入,镇北侯一个月的收的税也才一千多两。
余惟儿虽说也看不上那种纨绔子弟,但跟秦明深也算是有交情,多少为他捏了把汗:“那镇北侯还不得把他打死啊。”
“可不嘛,他那天原本就跟徐元干架受了一身伤,这会儿赌博的事情一被揭穿,被镇北侯打的那可是血流不止,皮开肉绽。
这不,我今日去看他,老秦这后背都是血肉模糊的,只能趴着。”
余殷慎啧嘴,“反正我跟老秦都怀疑,这八成是月宝苏在背后搞的鬼,让赌坊老板去镇北侯府要债,
不然那护国将军府送来的鞭子怎么可能那么及时,还是有倒刺的鞭子。”
余惟儿没说话,不过她倒是不觉得会是月宝苏弄的。
这秦明深没少在赌坊玩儿,跟老板关系不错,之前就听说秦明深跟老板约好每个月还两百两,分几年还完,
老板不可能好端端地毁约去镇北侯要债,这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
月宝苏虽然是在将军府住,若是容珩宠她的话,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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