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两大碗,肚皮都撑圆了。
她摸着圆鼓鼓的肚子赞道:“姑姑,您以后要是开饭馆儿,这方圆十里的餐馆酒楼,那铁定得倒闭。”
邹姑姑看着他,笑得无奈,而后又觉得心酸。
若是北洲还在,她的公主哪里需要受这么多苦。
她可是公主,向来就只有别人挡在他们面前保护地份,什么时候需要她一个身娇肉贵的公主去保护别人了。
邹姑姑心里很窝心。
月宝苏没注意到邹姑姑的心思,毕竟在他心里,那公主的身份早就被她抛却很久。
只要目的达成,她的牺牲没白费就行。
后来,她就又瘫床上睡着了,可能是吃饱喝足的缘故,这会儿看着精神很多,但是到了半夜的时候,她竟又发烧了。
邹姑姑赶紧叫来了府邸的大夫来看。
大夫说只是因为伤口发炎而导致的低烧,并不碍事,而且这么大的伤口,发炎是肯定的,只要不感染,就都是小事。
邹姑姑这边还是紧提着一颗心,特别心疼她的小公主,而月宝苏晕乎乎的,也有些难受,唯一的感觉就是觉得眼皮很重、身子也重,伤口还很疼。
其实她是一个特别怕疼的人,以前在北洲的时候,就连被蚂蚁咬都会哭鼻子,但……
她早就没有了哭鼻子的资格了。
手再疼,也疼不过她的割颈自尽,以及她那颗千疮百孔的心。
到了后半夜,月宝苏就更不舒服了,她出了一身的汗,整个人都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呼吸急促的就只能用嘴呼吸。
身体难受,但她人更难受,坠入了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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