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软软像被施了定身咒,石化在原地,脑子里嗡嗡作响,全是弹幕疯狂的尖叫和那个一闪而过的、魔性的歪嘴笑。
弹幕还在为那惊鸿一瞥的“耐克嘴”狂欢,苏软软却只觉得一股深深的无力感和荒谬感涌上心头。
这剧本…好像哪里不太对?
她这保命符,是扔出去了,但好像…没砸出什么水花?
这男人心,海底针,比高等数学最后一道压轴题还难解。
卧室厚重的雕花木门在顾庭生身后无声地关上,隔绝了他挺拔的身影,也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声响。
苏软软紧绷的神经瞬间松弛下来,整个人像被抽掉了骨头,软软地瘫回巨大的床铺里,长长的、劫后余生般吁出一口气。
额头上全是细密的冷汗。
危机暂时解除?
算是吧。
离婚协议没了,通往程以默那条作死之路的第一道门似乎被她用“睡服”这种离谱借口强行焊死了。
殊不知程以默为她精心编制的陷阱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