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下文。“霍夫曼,嗯是什么意思?是表示你认识那个人还是你根本就不认识他?”陆远不由得追问道。
陆远的追问似乎并没有出乎霍夫曼的预料,见霍夫曼闭口不言只是用右手食指轻轻敲击自己的酒杯,陆远不由得在心中暗骂一句,随后示意吧台里的酒保把霍夫曼的酒杯倒满。霍夫曼仰脖把酒杯里的威士忌一饮而尽,这才笑着对陆远说道,“陆,我当然认识那边的那个人,不过一杯酒并不足以从我这里获得答案。”
娘的,谁说德国人都是诚信之人?眼前的霍夫曼分明就是个披着羊皮的狼,陆远再次在心中暗骂一句,只好忍着肉疼摸出几张钞票,示意酒吧直接把手中的一整瓶威士忌都给了霍夫曼。“那个人叫舒赫曼,是刚从德国来上海的,陆,我要说的是,舒赫曼的妻子是个犹太人,这就是他们为什么要来上海的原因。”霍夫曼说出这些话的事后,还在暗自用眼角的余光留意陆远的反应,却不想陆远听完自己的话便起身离开了酒吧。
“霍夫曼,叫人继续盯着陆,我要知道他究竟想做什么。”听过霍夫曼的汇报,汉森的视线也不禁越过众多酒客,遥遥锁定在舒赫曼的身上。回身遥望着陆远渐渐远去的背影,汉森的目光也渐渐变得深邃起来,他想不出一向很少打听酒客们的陆远,为什么会突然对一个刚刚从德国来上海的家伙如此的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