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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妈吓得差点扯掉毯子,惊恐地在电视和云旌之间看来看去。
阎承和钱管家也因为这变故愣了一下。
“不好意思,突然想看电视,”
云旌嘴角勾起,晃了晃手里的遥控器,眼神戏谑,“看来这电视和我一样,刚回家有点……水土不服。”
阎母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明知道云旌在骂自己,但愣是揪不出她的错处来,登时一口气堵在胸口,差点背过去。
吴妈更是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
阎承蹙着眉,正欲说话,突然手机铃声响起,屏幕上跳跃着两个字:父亲。
他拿起手机,步履匆匆地走向隔壁书房。
钱管家立刻跟上。
客厅里一时间只剩三人。
阎母坐在轮椅上,目光像淬了毒的钩子,死死盯着云旌。
怎么说吴妈也在阎家待了三十年,她对太太是再了解不过的,知道太太肯定是要发难了,她弯着腰做好了煽风点火的准备。
然而,在阎母张口的刹那,她无意间扫过云旌搭在沙发上的手,那只手,骨节分明,白皙有力……
就是这只手,在医院病房里,让她当场骨裂痛到昏厥的。
想到这,疼痛感从记忆深处席卷而来,她身体忍不住地颤抖,脸色变得比刚刚还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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