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延夏这时候把“合伙人”三个字搬出来,表面上是拉拢,实际上也有警告的意思。
辛桃馥拿了司延夏的钱。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从古到今都是一样的。
在司延夏给自己变着法儿地送钱的时候,辛桃馥就知道他必有所图,所图的也大约和殷先生有关。
因此,在牌桌上辛桃馥拒绝了。
然而……
辛桃馥心里计较一番,却摇摇头,说:“你也知‘亲疏有别’,你觉得你和殷先生之间,我和谁亲、谁疏?”
司延夏笑:“你自然和殷先生亲,若非如此,我也不找你了。”
辛桃馥知道自己该硬气起来,不然反倒被人拿住了,他便挽挽刘海,一脸潇洒地说:“这个合伙人我也是当不起了。如果你要这样逼我,就散伙吧。我确实是‘德不配位’,工资退你,如何?”
司延夏见辛桃馥把话说得这么硬,他自己自然要先服软的。司延夏便笑说:“怎么说到这么严重了?怎么又说我‘逼你’?我只是叫你开个方便之门,不过是举手之劳的事,不需要你对殷先生多说什么。”
辛桃馥狐疑地盯着司延夏:“那你需要我做什么?”
司延夏说:“我需要你带殷先生去一个地方约会,然后与我偶遇。接下来的事情你不必管,也不用替我吹风说话什么的。”
“就这样?”辛桃馥更疑惑了。
“就这样。”司延夏道。
辛桃馥想了想,却摇头:“这样的‘偶遇’,先生真的不会怀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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