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桃馥回抱殷先生,并献上一吻。
殷先生原是受用的。
但辛桃馥却不受用。
他从前与殷先生亲密,都能感到梦幻的乐趣,但今天却不行。他太过志在必得、太过在乎成败,脑子里还框着一道道“解题步骤”,使他捆手捆脚,犹如戴着镣铐跳舞。
不仅是他的四肢上了镣铐,连同一个非常重要的部位都上了镣铐——这玩意儿一点反应都不给先生,约等于是他本人一点面子都不给先生了。
或许,有些“金主大人”并不会管对方给不给反应,顾客就是上帝,管你什么感觉。
但殷先生显然不是这种人。
殷先生不再亲吻辛桃馥,也不再抱着他,反而退开了一些,躺回在枕头上,似乎要准备睡觉。
辛桃馥坐起来,摸着殷先生的肩膀,说:“我……我只是有些紧张……”
殷先生淡笑道:“你一直在想别的事情。”
“我没有在想别的……”辛桃馥反驳。他确实没有想别的,他想的都是这档子事,想着怎么把书本的知识应用于实践,怎么活学活用,怎么悄悄学习惊艳所有人……
他从前就是这样取得优异成绩的——在学校考场。
但在床上,这恐怕是适得其反了。
他这个学霸也有滑铁卢。
殷先生却笃定地说:“你一直在分神。”
辛桃馥顿了顿,一脸委屈地说:“真没想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