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都被自己恶寒一通,但仍硬着头皮做出娇样,“叔伯们才不在意我喜不喜欢呢,从进门到现在,他们甚至没和我说过一句话。”
这话又是一记大直球,弄得几个叔伯再次尴尬得不上不下。
说完,辛桃馥又知道不能让场面太难看,便退一步说:“我要上个洗手间,先失陪一下。”
说罢,他便起身离去。
辛桃馥去了洗手间,洗了一把脸,还在隔间里打了一盘游戏,这才慢悠悠地回到里间,撩起水晶帘后,见几个叔伯和殷叔夜仍坐在那儿,但“礼物”们都不见了。
辛桃馥才说:“我才去了那么一会儿,他们呢?”
原本辛桃馥是想说“礼物呢”的,但话到嘴边就噎下了。他实在不愿意以“礼物”来称呼他们,他知道,自己若物化了他们,也等于物化了自己。
只是在场的“人上人”们都没有注意辛桃馥的措辞,其中最开朗的那位大叔只笑道:“怎么叫‘那么一会儿’,你去了这么许久,我们差点以为你掉河里,要派人去捞你了。”说着,他仍自感幽默地哈哈大笑,众人也跟着笑起来,一边说“对,怎么去那么久,可让先生担心坏了”。
这是他们相见以来,第一次直接跟辛桃馥对话,就像是回应刚刚辛桃馥那句“从进门到现在,他们甚至没和我说过一句话”。
这是他们服软、愿意稍微把辛桃馥暂时当一个人来对待的信号。
辛桃馥也不摆谱,亦笑着相迎:“哪里话。”
说着,他再次坐到了殷先生身边。
殷先生一手勾住辛桃馥肩膀,道:“你刚刚没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把礼物都收下了,你看怎么样?”
辛桃馥就知道,自己刚刚那一套“转移话题+借尿遁”未必能躲过这一问,但却因为“转移话题+借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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