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想了想,说:“你知道相公子和他的熟人都在里面吧?”
“我就是专门去找茬的。”辛桃馥扭头,说,“你说我知不知道?”
黎度云倒有些吃惊,却说:“这可不像你。你要做什么?”
辛桃馥咬咬牙。
他心里确实有自己的顾虑:他原本想着,他跑去和平州,相公子和殷先生结婚,他走得远了,少见面了,新婚燕尔的殷先生便会慢慢淡了。他也好趁机放飞。
现在一看,殷先生这劲头可不像是会放手的样子,倒像是要越攒越紧,以后还怎么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