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他去哪儿都带着小赵的理由,小赵在格斗方面是极其专业的。
司延夏却追上来,只说:“你看这回又欠我一个人情了?”
辛桃馥笑了:“刚刚君小少朝我动手,你缩得跟乌龟似的,就别逞英雄了吧。”
司延夏被戳穿,却也不臊,只说:“若不是我,你的司机就算是拳王,也双拳难敌四手,你这回也难全身而退。”
辛桃馥却道:“谁知道呢?我也没叫你帮忙。你如果想让我承你的情,那是不可能的。如果你觉得亏了,也可以立即走,不必帮我。这事儿我自己也能了。”
辛桃馥这话说得也并非托大,司延夏也看得出来辛桃馥是能了这事儿的,只好摸摸鼻子,笑道:“我给你义务劳动,是我的荣幸。”说完,司延夏也不提欠人情的事,但仍帮着送君小少去医院,顺便平息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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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厅的装潢是地中海风,典型的蓝与白,浅白色的乳胶漆在墙壁上涂抹出不规则的质感,透过拱形的洞门能看到白色的长方形吧台,咖啡师在那儿完成了咖啡的制作,并带着亲切的笑容将咖啡端到了墨蓝色的木餐桌上。
“两位请用。”咖啡师说。
“谢谢。”辛桃馥点点头。
“谢谢。”陶欢儿也朝咖啡师点头微笑。
陶欢儿看起来已没有在君小少包厢里的狼狈不堪,她重新补妆,头发也规规整整地再次梳起,那根桃木簪子斜斜插在云鬓之中,更衬得她花颜如春。
从哪个角度看,她这些年应该都过得不错,肯定是比当辛思劳的妻子要好得多的。
她的目光里透着犹豫和胆怯,又禁不住一下下地去扫描辛桃馥的脸。她有太多年没有见过辛桃馥了,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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