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卖毒药给湘夫人的贩子口里得知,湘夫人当年说了毒药是用于自杀的,所以希望能够做得好入口一些。毒贩子找了一个团队里的高级配方师和湘夫人交涉,最后调制出一款口感颜色外形都和湘夫人最喜欢的红酒几乎无差别的毒酒。湘夫人便把那瓶毒酒带回国,放在了家中。
偏偏这瓶红酒和湘夫人当年带着去赴宴的红酒看起来几乎一模一样——一样的玻璃瓶,一样的标签,一样是颜色气味。那么说,湘夫人当年的死怕真的是一个意外,她把毒酒拿错了。
这一切好像都说得过去。
但殷叔夜敏感地嗅到了异常。
不过,殷叔夜没有说什么,他甚至对相宜希露出笑容:“感谢你,感谢你让我看到了真相的曙光。”
这是相宜希第一次看到殷叔夜对自己这么笑——不是那种客套的笑容,而是非常热烈的笑,嘴角勾起,露出皓白的牙齿。
相宜希的心都快要跳出胸腔了:“没、没什么的……我也想还湘夫人一个清白。”
殷叔夜说:“她有你这样的继承人,一定很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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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公寓外的雨已经下完。
殷叔夜和辛桃馥一切躺在床上,看着散落地上的玫瑰花,还有吃到一半的蛋糕。
“生日快乐。”辛桃馥亲吻殷叔夜的耳尖,“从今天起,你就是三十岁的大朋友了。”
在记忆中,辛桃馥很少这样主动地亲吻殷叔夜——就算有,也不是以这种游刃有余的姿态——不错,是游刃有余的,悠闲的,也是享受的。
殷叔夜曾说过,他最大的期望是辛桃馥能享受他们之间的关系——看来,现在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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