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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意料的,他似乎并没有生气,亦或是喜怒不形于色?
他面容虽沉静,可配上他额角的那道伤,苏芷棠只觉得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苏芷棠拘谨不安的往前走了两步,在他对面坐下。
祁勝说了哪一个字后,便没了要开口的打算,只顾摆弄他手中的茶水。
滴滴答答的雨声落在苏芷棠的耳朵里,在这分外寂静的夜晚,时间被拉长,变得十分缓慢。
在祁勝第二次用热水过茶叶时,苏芷棠往前倾了倾身子,恭恭敬敬地拎起热水壶往他茶杯里倒去,然后在这沉闷的气氛中小心翼翼地开口,睫毛轻颤了两下,她道:“小女子不慎用石头砸伤了大人,实乃有罪,大人要打要罚我都受着,只求大人能消气。”
苏芷棠觉得他便是赶紧打她一顿都好过她这般提心吊胆地坐在他对面。
苏芷棠特意放软了声音,乖乖巧巧地颇有求饶的意味,说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祁勝。
祁勝闻言,眼皮散漫的向上一掀,对上了那双含着惧意的眸子。
他亲手倒了一杯茶放在苏芷棠的前身,并未回应她的话,清冷地道了一声:“尝尝。”
这是什么态度?
苏芷棠不明就里,在男人深邃森暗的目光中端起了那杯茶水。
散着茶香的茶水方一入口,还没品出什么滋味,便听到男人道:“为何要逃婚?”
像是受了天大的惊吓般,含在口中的茶水猛地咽了下去,呛到了嗓子里,苏芷棠止不住的咳了起来。
难受间,背后被轻轻拍了两下,男人凌冽的气息侵袭至苏芷棠的呼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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