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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后若是夫人再盯着别的男子看,那可不止这些……”
他离开她红润艳丽的唇瓣,顺着脸颊蹭到她细腻小巧的耳垂低语了一句。
苏芷棠涣散的眼神顿时清明了,蹬着腿推拒他,铃铛敏锐的响动。
葱白玉指抵在男人紧实的胸腹上,软绵绵的力道却推不开半分。
于是只好气哼哼的羞恼道:“不许,你要那样的话,我就不理你了。”
祁勝也只是说说,到底不舍得那么对她,见状,反手将小姑娘抱到自己身上,低声哄了一句。
后来,大雪压枝头,铃铛足足响到后半夜。
翌日,苏芷棠醒时,已经日上三竿,她唤了阿轻来给她穿衣,却又在瞧见自己身上难以言喻的痕迹时,让阿轻止步在帐子外。
铃铛还挂在那抹瓷白上,苏芷棠看一眼,脸就烧了起来,赶忙把铃铛摘了下来,见不得人般快速的压在了枕头底下藏起来。
穿小衣时,只觉得熬人的紧,想起昨天晚上的事,她咬着牙小声道:“混蛋。”
话音还未落下,就听见了祁勝的声音。
“混蛋?”
苏芷棠小衣带子还没系上,帷幔便被他拉开了。
苏芷棠一惊,用寝被裹住自己,抬眸看响他:“你怎么还在?”
除了休沐,他平时白日不是不在府里吗?
“外头是今年的初雪,夫人想不想出去看看?”
“下雪了!”苏芷棠欣喜道。
往常在江南,雪只有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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