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于是我教导他冲厕所、洗手,带他回到病床。
我感觉自己飞升了。
-
他又开始睡,而我非常很长时间都处于“飞升”的状态。
我在思考一些哲学问题,比如为什么男性和女性有那么大的差异,男性站着尿尿女性坐着尿尿,为什么人不可以有选择地对屏蔽某些声音,为什么被猎食者会对猎食者产生敬畏和依恋感,为什么人会有害羞这种缺乏建设性的情绪,明明子夜是兽化的状态,他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我就不能从指缝偷看一下啊啊啊啊!
等等,我现在好像也可以捞开被子偷看一下,反正他什么都不知道!
啊!周明暄!你终于疯了吗?!
我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希望自己排除杂念,当一个看破红尘的仙子。
可是忽然,我感觉不太对劲。
刚刚子夜怎么是走进厕所的?为什么会主动把手环递给我?
喂最后一口血的时候也是,感觉眼里有了焦距,有了感情,接触时的感觉也嗯就是跟之前不太一样
他不会已经恢复了人性,只是在装吧?!
我赶紧把他叫醒。
迷迷糊糊的他坐在床头看我,嘴里发出不满的呜咽声。
我带他在房间里散步的时候,他也是爬来爬去的。
好的,我想多了。
晚上荣叔来的时候,我把子夜的情况跟他说了下。
他很有学术精神地说:“周小姐,你谈到的这些细节,处于未被研究的领域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