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让我自己好好休息一下吧。”
我看着他抖动的肩膀,微微下撇的嘴角,对雅雅和子夜说:“可以让我和他单独过这段时间吗?”
子夜蹙眉:“现在的他依然很危险!随时都可能——”
雅雅的藤蔓已经把他拖走:“那行,我们在门口等你,有事叫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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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空旷的、灰暗的废墟里,我坐在仰躺着的明明身边,唯一的光源是一颗小小的灯泡,如同快要报废的心脏,发出昏暗的光。废墟的阳台大大敞开,没有栏杆,可以眺望外面的世界,夜深了,外面一片漆黑,如同未知的深渊,朝我们张开血盆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