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但伴随着每一棵草木缓慢生长,在柴米油盐中度过一生,恐怕也是许多人可望不可即的平静。
演唱会结束,人群散去时,五个人留下来帮忙收拾残余。
村民来时每人手里抓着的一把零嘴,散去时竟没有几人留下痕迹。虎子也走过来帮忙收拾,本来徐爷爷也要过来的,被秦喧严肃地劝回去休息了。
见虎子在旁边帮着道具组拾电线,司南问他:你觉得我们今晚唱的好听吗?
虎子埋头扯电线,轻轻嗯了一声。
司南又问他:那你觉得谁唱的最好听?
虎子动作滞了一下,眼睛飞快地扫了下周围的几人,说:都好听。
最好听的那个呢?司南偏跟听不出来语气似的继续逗他。
虎子满脸的为难,踌躇许久说:最后一个。
最后一个?司南在想最后一个是谁,忽然又反应过来,最后不是合唱么,他笑着拿着狗尾草轻轻挠了下虎子的刺头脑袋,真会说话。谁都不得罪啊。
这时候,莫听白从他身边拎着一把转椅经过,撂下一句:最后一个是我。
司南:
还真是,最后一个单曲solo是他,就连最后一首合唱的最后一句收尾词也是他的。
司南摇头笑了下,就是在小孩子面前,莫听白也得争个第一啊。
回到徐爷爷家后,已经九点过半,他们房间里的灯却被打开着。
心里咯噔一下,不是谁临出门的时候忘记关灯了吧,那这一天得浪费多少电,造孽啊。
司南立马冲进大门,却看到徐爷爷坐在门槛上借着光拿着个木头在那里雕雕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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