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快点回去吧,这么晚了,别让人担心。
那你路上小心。司南和戚风告别后上了保时捷的副驾驶。
戚风看着扬长而去的闪亮亮的红色跑车,心里感慨:独白这个团,是真的有意思哇!
上车后,林正问司南:要不要把顶棚打开?听总说怕你感冒,让我把窗户什么的都关严实点,你会不会觉得有些闷啊?
其实莫听白说的是,司南身子虚得不行,恐怕吹一点风就得生病,到时候又得麻烦这个麻烦那个的,所以干脆就别给他制造生病的机会。
这些话林正自然不敢如实转达。
不用啦,窗户开一点也没关系的。司南说。
林正把司南的一侧开了两三厘米宽的一道小缝。
司南手指勉强能顺着这道缝伸出去,指尖被十一月的晚风掠着,凉飕飕的。
他看着道路两旁飞驰而过的树木,问林正:莫听白拍戏经常到凌晨吗?
得看情况。林正目视前方,板正握着方向盘说,有的时候夜戏拍的不顺利就得拖到凌晨,顺利的时候一个镜头过,不到半个小时就收工了,都来不及吃顿夜宵呢。
今天是夜戏?司南问。
不是。林正说,这个戏份是室内景,白天晚上拍都无所谓的,但是场景只租了三天,今天最后一天,必须得今天拍完。
司南哦了一声,把目光从窗外收回。
在他的正前方,中控台的上方放着一个拳头大小的摆件,是一个双手揣兜的木雕小人。
他雕刻的莫听白。
回到别墅后,司南蹑手蹑脚去开门,生怕把睡在一楼的几人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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