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难得抓着机会逍遥几日。
司南正摸着一副好牌,
他不擅长掩饰,也许是根本就无意掩饰,一副得意模样全展示在脸上,等着上家再来一张牌,不管怎么样他都能胡了。
上家秦喧对着自己面前的一堆牌摆出一副一筹莫展的样子,最后斟酌再三打出一张,司南把牌一接一放胡了!
艾斯坐在对面叫苦连天,司南你怎么今天运气这么好啊!再输下去我就要卖身以身相许了!
这话当然是夸张,他们私下玩必然不会押太大的注,司南也是头一次玩麻将,心里知晓几人是在故意给他让牌罢了,也就配合的跟着笑。
贺深见一边摸着牌一边说:你想得美。
艾斯小声哼了一下,又冲着继续说笑。
麻将是四人的游戏,独白一共五人,自然就有一个人不在。
莫听白已经搬走四天了。
他们好像回到了几个月前莫听白不在时的样子,只不过关系更亲了些。
他们都不太敢仔细去想,但事实就是司南来的这些时间,改变了所有人,他像是上帝分配给他们的一件珍贵礼物,好到他们都不确定自己到底做了些什么能值得这些。
莫听白不在,谁也不太敢提,他们都知道莫听白搬走的原因,就像知道三天后司南就会走一样,但大家努力维持这种仿佛谁都不知情的气氛,连一向口直心快的艾斯说话都十分谨慎,生怕戳破了这个脆弱的肥皂泡。
新一场牌局,司南的手气不太好,但上家送牌,下家不要,不一会儿他就凑成了一副好牌。
贺深见问他:还有什么想做的事?
说的像他是个病入膏肓、不久于世的绝症病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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