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会减免些赋税,结果等交人头税和各种苛捐杂税时才晓得是他们想多了,该掏还得掏。就说这盐价,平日里不见涨,反倒是遭了灾,嘿,它开始涨价嘞!
这富的又不知是谁的口袋了。
这一下就让赵老汉因发了笔横财有些飘飘然的心瞬间降到了谷底,他干脆就当黄鳝是白捡的,来镇上一趟不容易,这回多买些,接下来就不出门了,于是足足买了两斤粗盐,一下就花出去九十文。
接着又去杂货铺买了两包饴糖,朱氏买了些针头线脑,出门前王氏特意叮嘱买一把新剪子,零零总总又花去四十二文。
加上之前吃面的钱,素面五文钱一碗,肉丝面七文,甭管啥玩意儿沾了个“肉”就要贵老些,这里统共便花去二十七文。
花钱容易赚钱难,就这么一会子工夫,卖黄鳝的钱就去了一大半。
赵大山和朱氏一脸肉疼,虽然掏钱的是爹,可眼睁睁看着铜板花出去,心里咋都忍不住抽抽。
“爹,差不多了吧,咱该回了,再晚得走夜路了。”赵大山忍不住道。
赵老汉想到他们在镇上吃了面,家里婆娘孙子们还在喝稀粥,许是怀里揣着的金子重量给了他底气,白捡的东西让人心里发虚,总想换成实在东西,这样心里才踏实。
“去粮铺买几斤面粉,回头叫你娘擀成面条,再剁些肉做成臊子,咱一家顿好的。”赵老汉抹了把脸上的汗,笑出一脸褶子。
赵大山闻言顿时不心疼钱了,憨笑点头:“这样好,一家人乐呵乐呵。”
朱氏也是满脸的笑:“家里的小子们若是知道爷惦记他们,不晓得多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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