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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欧维尔的视线没有偏斜,权杖尖端的折光和他眼神一样冷峭。
阿诺压力陡增,说话开始有点不利索:“我就是来看看,什么都没做。”
“你什么都没做,就已经让希欧维尔家声名扫地了……真了不起,民主党为何还没把你招进去?”
希欧维尔斜睨了他一眼,目光如刀。
阿诺留学两年,好不容易远离了这种压迫性的权威。现在又骤然回到自己小时候,在父亲面前瑟瑟发抖,一句话也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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