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好眠的孟金窈从床上爬起来,撩开纱幔,打着哈欠抱怨:“都开春了,怎么还这么冷啊?”
昨晚睡觉她一直觉得被窝里凉飕飕的。
“冷!?”秋禾转头看了一眼窗外的大好春光,打算将手里的春衫换成冬裙时,又被孟金窈叫住,“算了,就穿那件好了。”
秋禾伺候孟金窈梳洗,在旁见缝插针劝道:“小姐,你毕竟是个姑娘家,多少也该注意些,这成日偷溜出去狎妓赌钱……”
孟金窈捂着头,哼唧道:“哎哟,头好疼。”
秋禾嗔怒瞪了孟金窈一眼,放下梳子去给她端醒酒汤了。
啧,这丫头年龄不大,怎么唠叨起来比府里的嬷嬷都可怕!
孟金窈懒散靠在椅背上,揉了揉额角,脑子里零星浮现出一些片段。
孟金窈一喝多,记性就不大好,但隐约记得有顾楷林,还有她那个短命相公。
啧,难不成她那个短命相公昨晚真去春色满园寻欢作乐了?
不过,她怎么记得,自己被郑文煜为难时,她那个短命相公好像也出现了?
“来人,去找福伯问一下,今晨……”
孟金窈话还没说完,秋禾慌慌张张跑进来,道:“不好了,二少爷跟人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