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声音不自觉都放轻了:“说了什么?去了哪里?”
“我不知道。”
陷在回忆里的萧骋怀神色痛苦摇头。
他只记得那雨下到最后变成了雪,周遭都是黑的,那人提着一盏四角灯笼,只能照到脚下方寸之地。
青石板上湿漉漉的,提灯人衣袍摆动间,露出一双黑色皂靴。
萧骋怀唰的一下睁开眼,
猛的扭头,喘着粗气看向孟金窈:“皂靴,那人穿着黑色的皂靴。”
“什么款式的?上面有什么可以辨别的印记吗?”
孟金窈瞬间坐直身子,急急问。
萧骋怀想了想,摇头:“没有,是一双普通的黑皂靴。”
皂靴舒适便宜,颇受平头百姓青睐,这什么印记都没有,要怎么查?
不过萧骋怀既然能跟那人走,对方要么是熟人,要么就是找萧骋怀有事。
孟金窈换了一个思路:“你平常跟谁熟?或者什么事你会跟对方走?”
问完之后,孟金窈突然想起自己初嫁前,打听到萧骋怀的那些事情。
萧骋怀手握重兵,是陛下前的红人,回京之初,有不少人去侯府攀关系,都被他毫不留情撵了出去。
再加上他这人讨厌虚与委蛇,为人刚正不阿,得罪过不少同僚,据说同僚设宴都不带宴请他的。
这种人,能让他跟着走的人很少吧!
果不其然,萧骋怀抿了抿干涩的唇角,道:“能来找我的基本是军中将士,但那天我一整天都在军营,军中的事已经处理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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