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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当真想被我勒断脖子?”此话一出,显然老祖已经看清真相,面前的并不是楠艾!
老祖黑袍一振,朔风骤起,刮得赤松枝摇叶晃。风势不减,摧荡几十丈,地面草歪花斜。
顷刻间,如风拂水中月,雨落镜中花,幻境破灭。
那跪蹲着的哪里是楠艾?分明就是使了幻术的帝溪!
老祖缠在她脖颈的雾丝仍未松开,且又加了力道,疼得她细眉拧起。
“拂墨......”她欲开口解释:“我只是......”
“只是如何?”老祖冷声截断她的话,口吻尽是鄙夷:“当初在厉山,你便以女娃容貌接近我来试探我的心思,却以为我不知情吗!”
帝溪惊怔,她一直以为那时自己没暴露,因为他言谈间同平日里并于差异,竟早就知道?却未曾揭穿她......
“我对你的容忍,漠视你做的那些可笑行径,全然因为女娃尊重你。你非但不懂收敛,更不曾悔过自己所作所为,如今还想故技重施,是为诱试我对楠艾的感情?还是想与我共醉云雨?”
老祖字句不留情地戳穿她的诡计,直把帝溪说得面色一会儿白一会儿红的,好不窘迫、甚丢颜面。
帝溪最怕这样的他,一双藏星眼生得明亮夺辉,当他认真审视时,这眼即刻锐利得能窥探他人心底不见光的暗处,让人无所遁形。
她多半怀着埋怨和忿忿不平,自己的心事早已悉数被他剖开,他却冷静得视若无睹,不曾给予任何回应。
爱不到,恨不能!
她哑着被扼住的嗓子:“当初我是羞于启口道明心意,却也未曾做过有损你和女娃关系的事。今日确是我不对,见你醉酒,想靠近些,又怕你拒绝,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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