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有海风吹拂,山林间会弥漫海水的淡淡咸味。
但那人身上的海水味不同,她刚开始见到他时,因为面容是老祖,她并未留意到异常。当他显露身形靠近她,她才嗅出区别,鲛族身上的海水味有些腥,同山林的清新迥然不同。
楠树听得她这番像交代后话般的口吻,吓得不轻,一边催力飞去,一边说道:“你自己同老祖说吧!听爷爷的话,别睡。”
楠艾已涣散得闭上了眼,口中呢喃:“好痛,灼蚀魂魄太痛了,我就睡会儿......”
待楠树抱着楠艾飞至归墟殿老祖的楼房内,方入大堂,他急切高喊:“老祖!快救救丫头!”
话音刚落,二楼书房房门霎时被劲力冲开,黑影如风,眨眼闪至他们身旁。
老祖见到楠树怀中惨白一张脸,虚弱的楠艾,一口气猛地滞在嗓子眼。
他忙接过来,将她抱在怀里:“怎么回事!”因担忧不自觉声音怒厉许多。
方才葬礼之时还好好的。
老祖抱起楠艾直接飞至三楼寝屋,将她放在床榻,仔仔细细检查她脉象和身体状况。
楠树跟上楼,站在旁边,将自己所见以及楠艾交代的话一五一十说明。最后补充一句:“她迷迷糊糊说什么灼蚀魂魄很痛苦。”
“帝纪?!”
老祖震惊不已,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帝纪明明在他手中尸骨化尽,连血液都化透个彻底,怎还活着?
鲛族之人,眼梢红痣?
他默然思索,猛地想到一个人——西海原鲛族族长蔚淮清。
如若楠艾没有看错,那人定是蔚淮清,细思下来,率领西海鲛族攻入归墟的并不是蔚淮清,而是帝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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