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姐儿,你将这梅花插个瓶我瞧瞧。”
顾簪云起身低低应了“是”,接过那丫鬟手里的梅花开始插瓶。
梅花花瓣小,这丫头剪的枝又长,她便择了个细长的白瓷瓶子,远远瞧着颇有几分“雪里红梅”的意趣。又拿剪子修剪了,做出错落有致的模样来。
一双白皙如玉的手,十指纤纤。左手执红梅,右手持银剪,指上微微一用力,咔嚓咔嚓就剪掉了几段树枝,而后那双精致的手将这枝红梅仔仔细细地放到瓶中,清冷的眉眼里忽然带上了一丝不自知的笑意。
萧昱溶一进屋子就瞧见了顾簪云。
哪怕相识已经有些时日了,他还是常常会因她这副模样而怔上片刻。
他向顾大奶奶行了晚辈礼又落了座,方才回过神来。他摸了摸耳垂,果然开始发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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