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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会抱抱他,摸摸他软软的头发,温和地说:“溶哥儿今儿总算可以歇一歇了,是不是?”等到了中午的时候,娘会做香香软软的小糕点给他吃,还会做小小的红灯笼,挂在床头可漂亮了。
他一朵朵地数着烟花,到第十七朵的时候,忽然听见的前院一阵喧哗。
发生了什么?
萧昱溶不自觉地瞪大了眼,屏住了呼吸,左手撑着床坐直了身子,努力去分辨前院的声响。
是刺客又来了吗?
帘子猛地一甩,萧昱溶条件反射地抽出了枕下的匕首,却在看清来人时硬生生止住了动作。
是点春。
一脸泪痕,脏得要死。萧昱溶不禁有几分嫌弃:“你这是怎么了?快去洗把脸吧!”
点春却置若罔闻,只跪在地上仰头看着床榻上的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世子爷!公主她、她……没了!”
第十八朵烟花“砰”的一声绽放,却仿佛是惊雷炸在耳边,让他恍惚间有失聪的错觉,眼前一片斑斓的色彩闪闪烁烁。半晌,他好像在一阵阵嗡鸣声中听见了自己的声音,颤颤巍巍的,支离破碎的,像是夏蝉将死时那拼命的挣扎:
“什么叫,‘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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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昱溶安静地听着,冬天的寒风吹过袖口和乌发,无端端就带上了几分肃杀的味道。
回忆和查证交叠、粘连、融合,最终像那被一颗石子打碎了的湖中倒影,待涟漪散去,湖面渐渐平静,就恢复了最初的样子。
其实真相说来也很简单。
祝家找到毒药,秋姑设计让长宁公主染上风寒,张太医趁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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