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早上自己随手写的那句诗,明白萧昱溶这是误会了。
她微微有点窘迫:“回去和、和……”说到这儿,忽然顿住了。
叫夫君,他们还尚未拜堂成亲,似乎不大合适;叫昱溶,又太……她叫不出口,更别提是让晴山传话;叫世子,又似乎生疏了些。
顾簪云慌乱地别过眼移开视线:“回去和萧昱溶说,多谢了,我很喜欢。”
晚上随着信而来的是新的一匣糕点,信里特地提了一句:“这是京城口味,你尝个新鲜,看看吃不吃得惯。若是不喜欢,到了京城就仍旧吃江州口味的。
一行空白后,是这封信的最后一句:“另外,元元,我不介意你喊我夫君的。”
落款:夫君萧昱溶。
这个、这个登徒……不对,这个、这个……人!
顾簪云一张脸红得像火烧似的,险些愤愤地把信纸揉成一团,可最后还是念着这是萧昱溶写来的,咬着下唇把它抚平整了收进妆奁。
夜月来晨雾散,日月轮转,岸边的风景也逐渐变得旷远,小丘渐渐少了,举目望去,能望得很远很远。
转眼间已是九月初八。
良辰吉日,洗漱梳妆,绾发更衣。
顾簪云端详着镜中的自己,忽然觉得有些陌生。
今天……就是真的要成亲了吧。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总算放松了一点。
“姑娘?”杜衡试探地唤她。
顾簪云微微点头。
大红的盖头轻轻落下,视线顿时陷入了一片昏暗,唯有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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