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先开了口,“咳,鸿阑可起了?”
“未曾,想必正睡得香……温兄?”话还未说完,只听嘎吱一声,那头的木门被猛地一拉开。
“温兄,你这行色匆匆的,是要去哪?”
平时稳重的人此刻一脸急色,脚步顿都不顿,直直地穿过他们中间,半个字都未曾留下。
被抛下的众人面面相觑,待一回神,那人已是走至大门前了。
厚重的大门外,木槿正准备叩门的手怔在了半空,绽出个笑来。
“夫君,桂花糕!”
——
缓缓行驶的马车上,宋梓仪暗暗地瞟了眼对方的神情,“乡试这一考就是三场,还要提前一天进贡院,要不是嫂……要不是有特意准备的吃食,我怕是考得艰难。”
说完话的人等了足足一小刻,都没等到对方接话,只能又低着声音开了口。
“这文会我们没去到也罢了,不过那上马宴……我听人说主考官他们离开后,那蔬果杯盘一个都没剩,全让人给抢光了。鸿阑,你说他们图什么啊?不是都为了讨个好兆头?折桂折桂,那桂花糕……”再斜一眼,很好,旁边坐着的人还是没什么表情。
宋梓仪万万没想到,有这么一天,他竟然会念起那个话多的秦函来。所以自己为什么要跟对方坐同一辆马车呢,也不知道现在去后头挤挤还来不来得及。
又过了一刻,连自己呼吸声都听烦了的人终于忍不住了。
“算了我不忍着了!你说担心嫂夫人安危不让她跟着来的是你,坐那一动不动暗地里生气的也是你,这又是唱的哪出戏啊?刚刚在门口也没见你训人家啊,抱得可紧了,说话也温柔得不行,都快掐得出水了,怎么一上马车就变了个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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