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要求到他头上来。
既然这左右都失要卖的话,那为就不能卖给他?注定了日后的生活都是要争,倒不如争个权利最大的。
玉笙那双削葱根似的手指死死地掐着自己的掌心,最后,一下子失了力道。
手掌被掐的通红,隐约瞧的见血色,玉笙咬着牙,抬起巴掌大的脸冲着三七道:“上次在梅林带回来的那羊脂白玉的玉带呢?”
三七愣了愣,随即点头立马去拿,姑娘家藏着男子的腰带这可是大事,她不敢声张,悄悄儿的给藏了起来。
此时听见姑娘要,三七二话不说,着急的连着那紫檀木的描金小匣子都捧了过来。
“给。”锦盒打开,玉笙却是不敢去看,那人霸道,留下来的东西也一样的霸道。
触手生温的羊脂白玉,这样的好东西,向来荣华富贵的扬州城是不少,可玉足足巴掌大,拿来做玉带的却是没几个。
玉笙在赌,赌这个东西珍贵,也赌在那人对她这张脸还有一丁点兴致。
“你明日一早,去扬州城最大的当铺,将这东西给当了。”咬了咬唇,玉笙想到那人平淡的没有一丝起伏的声音。
还有,落在她身上流连婉转的目光。
她忍住浑身的头晕,下了塌,对着镜子仔仔细细的涂了一遍养颜膏,浑身上下连头发丝都放过,这才安心的睡了。
——
翌日一早,三七得了吩咐便立马去了。
玉笙足足等了五日,她闭门不出,也不见外人,将自己关在屋子里。秦嬷嬷等的没了耐心,快要破门而入的时候,月楼门口忽然来了一辆马车。
“我们是贺府的人。”王全那张脸不大,却是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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