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顾湘索性随性地袖着手,赵孟成却看着十分别扭,他提溜起她的袖子,替她把手“救”出来,两只袖口被他卷得齐齐整整。
强迫症莫名治愈的气氛里,顾湘突然不无厘头了,她乖巧甚至乖顺地问他,第三次,“你为什么打电话给我,为什么来这里?”
“学校放晚自习,今天和实习老师一起去了女生宿舍查房……叽叽喳喳的女生窝……出来下班,经过夏蓉街……”
属于房东小姐的二楼地盘没有亮灯,她没有回来。
赵孟成驱车一路往市中心去,心神枯萎状。前几天在她家门口,他吃了张罚单,今天晚上又是,高架桥下的左道在最右边,他忘了。
直行道上走了左行。被来向的车闪远光了才反应过来。
再一个路口,赵孟成给顾湘打电话,男声接的,对方告诉他,顾湘发烧了,在市立医院呢。
赵孟成彼时离医院不过一刻钟的车程,他凭着本能来了,一路停车来急诊内科,泱泱的人群里,他在找人,来来回回几遍,才发现一颗脑袋埋在膝上。
他走过去拍她,心里却是失望的。
失望于彼此。他没有及时问候人家,而人家……于困惑里,自然也不会第一时间想到你。
当即明白了,明白了任何答案都来得没有意义。人和答案比起来。
她万分委屈的那句“我喉咙好疼。”
对于赵孟成来说,像是台阶,也像句救赎。好像一切有了它,才有了顺理成章,他才能得以继续。
所以,他没理由不回应她,以及他确实想看看,有多严重,有多疼。
腹稿过于啰嗦。他前一秒还嫌人家话痨的,于是,到了嘴边的话,删删减减,就成了一句:“想起你也和那些女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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