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公职,因为我后来的不愿回归,父子俩龃龉到现在,他都不太愿意与我沟通。”
赵孟成说只这一桩,因为涉及我及家庭的名誉,旁人我或许不在乎他们怎么想,但你们是湘湘的父母,我看重她,自然希望你们能够认可我也认可我的家庭。
唐文静听他说了许多,怠慢地态度,只轻飘飘回他:“你既然晓得人言可畏的坏处,自然要体谅我们做父母的不舍。你也有个姐姐,或者你回去问问你母亲,天底下有几个当妈的舍得自己女儿去涉险,去蹚浑水,不能因为你们家世好,就瞧不上我们小门小户的尊严,你可以喜欢我们香香,自然我有不满意你的权利。”
“退一万步说,你通身的没毛病,只一条,我女儿好端端地头婚变二婚,有几个当妈的能受得了,单单我们这条街的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人!”
“她们才不看见香香多上心你,多在乎你,只会说,我女儿贪图你们赵家的富贵门楣,不然清清白白的姑娘凭什么嫁给个二婚的……”
这就是偏见,这就是世俗。
一直躲在房里偷听的顾湘跃跃忍不住要来打断的架势,谈不拢就是谈不拢。倒是外婆一把拉住了她,老太太几个回合下来这才听出个大概,她戴着助听器,吓唬香香,“你不让你妈出了这口气,这辈子你都别想有下文……”
顾湘狐疑地看着外婆。
老太太戳囡囡的额头,“人家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还没嫁呢,已经泼出去一大半了!”
“外婆,我是怕我妈又说难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