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扭头,凶神恶煞:“都别嚷嚷了,想讨打啊!”
他手里的漆红枣木棍哐当一声敲在牢门上,顿时不少人闭嘴了。
“我爹呢?”曲瓷脸色煞白。
她这个老爹,虽在朝为官,却是个爱和稀泥按时领俸禄的主儿,从没经过这种阵仗的。
“哦,曲大人还未提审,关在前边的。”
曲瓷撒脚就朝前快步走,眼睛走马观花地寻找。
“哎,这——”狱卒想拦住曲瓷,却被陆沈白一个冰冷的眼神瞬间定住,他嘴唇翕动,不甘地小声说:“不合规矩啊。”
“爹!”
前面突然传来曲瓷的尖叫声。
陆沈白他快步过去,就看到曲文正躺在地上,脸色憋的通红,正嗬哧嗬哧喘着粗气。
“爹!”
曲瓷扭身盯着狱卒,厉声道,“把门打开!”
狱卒也被吓了一跳,赶紧给开门。
“爹。”曲瓷冲进去想扶曲文正,手还没碰上他衣角,曲文正蹭的一下躲得老远,“咳咳咳咳咳,男女授受不亲,姑娘……咳咳,请自重!”
“爹,我……我是阿瓷啊!”
陆沈白立在门边,问:“曲大人怎么了?”
“听说是被灾民打了之后就不对劲了。”
“阿砚,你站那儿嘀咕什么呢?”曲文正蹲在草垛上,一脸不高兴,“过来,爹有话问你。”
狱卒一脸茫然,陆沈白已经从善如流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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