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瓷回头,看了一眼,正在逗怀中娼伶的晏承,呆住了。
人困马乏,众人在凤凰坡休憩了一晚。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曲瓷就被人轻轻晃醒了,她困倦睁眼,陆沈白近在咫尺。
“阿瓷,醒醒,该走了,去马车上再睡。”
“这么早?”曲瓷打着哈欠,眼皮耷拉在一起。
陆沈白轻轻嗯了声,扶着她起身,替她系狐裘的带子:“今日怕是有雨,早些出发。”
天色阴郁,山尖笼雾,确实是有雨之兆。
而押送粮银之物,最忌讳这种天气行路的。
曲瓷揉了揉脸,昏昏沉沉跟着陆沈白下山。
刚到山脚下,突然传来齐刷刷的抽刀声,曲瓷一个激灵,身体立刻站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