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和王妙儿挤在灶膛前:“刚才听小妹妹说,你家主子很难伺候?”
“哼!她才不是我主子呢!”
“不是你主子还敢这么嚣张?”
“主子说,她是贵客。”王妙儿气哄哄道:“成天吃了睡睡了吃,算哪门子的贵客!”
在曲瓷那里吃了次亏,王妙儿抱怨几句后,便住了嘴,安静等着翠玉八宝羹好。
晏承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盯着灶膛。
老朱抖的勺子都快握不住了,勉强做好羹汤交给王妙儿,等王妙儿一出门,他直接扑倒在地,砰砰磕头:“王爷饶命啊!”
晏承没空管他,快步走到门口:“来人,跟着那个小丫头,看她去了哪儿。”
有人立刻去了。
过了约莫半个时辰,派去跟踪的人前来回话。
“浣花楼?”晏承吓得从椅子上蹦起来:“你确定是浣花楼?”
“属下确定。”
晏承犹豫片刻,还是去找了陆沈白。
他去时,陆沈白正坐在廊下,怀中抱着岁岁,一身月白锦袍,沐浴在橘红灯晕下,非但没有半分艳色,反倒像褪色了一般,带着颓废。
自从曲瓷被掳后,陆沈白便消瘦了许多,他大多时候是在府衙,回驿馆时,便带着这个孩子。
他看似向薛定山妥协了,但私下却一直在派人找曲瓷。
陆沈白瞧见了晏承:“王爷有事?”
“嗯,”晏承走过来,立在台阶下:“我找到曲瓷的下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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